英语访谈节目:艺术与科学密不可分
沃尔特·艾萨克森:您可能有所了解,我在新奥尔良有一位恩师,这位恩师就像我的亲人、朋友,他是最伟大的作家,他就是沃克·珀西。他说,从路易斯安那州出来的有两种人:一种是传教士,一种是作家。他还说过,看在老天爷的面儿上,还是做一名作家吧,因为世界上有太多传教士了。我愿意在自己撰写的传记中融入艺术与科学的元素,因为无论是本杰明·富兰克林也好,史蒂夫·乔布斯也好,达芬奇也罢,我觉得这就是创造力生发的源泉。史蒂夫·乔布斯无论何时进行新品发布会,都会展示路标,他展示的路标一定是兼具艺术与科学特色的。而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也体现了这一点。每当爱因斯坦搜寻相对论的时候,他总是会拿出自己的小提琴,演奏莫扎特的曲目。当然了,本杰明·富兰克林在雨中放风筝的经历等电学实验都助力他理解了我们在宪法中可以看到的制衡。我研究达芬奇的时候,我获得最大启发的源泉就是一页一页地翻阅他留下的7200页笔记。然后我发现,虽然我无法得到乔布斯上世纪90年代留下的手稿,因为他的手稿在一些计算机上,而这些计算机上的操作系统已经崩溃了,所以才体会到存储信息的科技有多棒。其电池永远不会耗尽,其操作系统也永远不会崩溃。而且,500年后的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就能读到达芬奇的笔记。达芬奇永远保持着一颗好奇心。他有一个问题,也是我本人很喜欢的,那就是描述啄木鸟的舌头。谁早上起来之后会把这件事放在待办事项里呢?无论是在阿斯奔研究所还是《时代》杂志亦或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络上,我都结识了很多机智聪慧的人。但我很快就意识到,机智聪慧的人多如牛毛,而且通常成不了大事。重要的是一个人是否有创造力和想象力。这两种能力需要跳出既定思维,用好奇心看待每一件事,典型代表就有达芬奇和乔布斯。我喜欢讲故事,我在《时代》杂志写专栏的时候,我既能讲故事,谈论改变历史的人的经历,比如上世纪90年代的杰夫·贝索斯。我们将他评为了年度风云人物。我们会觉得,这很有意思。展示某人是如何改变历史的那种感觉让人心满意足。因此,要成为一名作家,就是要审视人们的生活,并意识到这样做已经抽离于我自己或者人类这个群体,因为作家是要展示人类是如何融入历史的。我是沃尔特·艾萨克森,这就是我的简述,或许并不精彩,但这就是我对写传记的感受。
朱迪·伍德拉夫:沃尔特先生确实创作过很多令人叹为观止的传记作品。如果大家还想观看其他期的《简短而精彩》,可以登录我们的网站PBS.org/NewsHour/Bri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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