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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访谈节目:学生毕不了业究竟是谁的责任

2018-10-31来源:和谐英语

朱迪·伍德拉夫: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下学校是否应该为学生毕不了业负责呢?哈里·斯瑞尼瓦桑从佛罗里达州发回的报道汇总了“反思大学”的特殊系列内容,这也是我们本周关于教育问题的部分报道,即《取得好成绩》。

哈里·斯瑞尼瓦桑:今年,佛罗里达国际大学的师生们都有值得庆贺的事情。佛罗里达州给予该大学7300万美元的额外补助金,助力学生实现成功。为了获得这笔额外的援助金,佛罗里达州的许多公立大学每年都要进行参与评分排名,看看各所学校的学生在重点措施上做的怎么样。比如,毕业率、就业率、负债情况 。

伊丽莎白·贝哈尔,佛罗里达国际大学教务处高级副主任:各所大学都负有责任。

哈里·斯瑞尼瓦桑:伊丽莎白·贝哈尔是教务处高级副主任。

伊丽莎白·贝哈尔:我们很注重培养学生成功。我们当然有责任这样做,所以如果学生失败了,那并不是他们的错。他们只要失败,就是学校的问题。

哈里·斯瑞尼瓦桑:包括佛罗里达州在内有35个州将给大学的资金补助与毕业率等指标挂钩。这样做的结果却五味杂陈。一些研究表明,补助金的举措并没有提高学生的成果。还有一些研究表明,给各学校排名就是在给那些有大量低收入学生的学校以处罚。不过,基于结果的补给措施依然在各州议员间盛行。随着一些州开始将高额的教育补给金和学生收入捆绑,一些教育界专家开始从国家层面上审视学生成功与否的问题。专家们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各所大学是否应该为毕业率低的问题负责,尤其是在学校还要纳税的情况下?在一则华盛顿智库第三条道路发起的研究中,一些教育界分析师审视了教育部发布的最新数据,内容有关一些四年制大学的毕业率情况。塔玛拉·西勒授权了这份报告:

塔玛拉·西勒,第三条道路:平均来看,各学校在提升毕业生工资方面做的比以前更好了,低收入和中等收入的毕业生数量已经大大减少。

哈里·斯瑞尼瓦桑:该研究的侧重点是符合联邦助学金(佩尔助(奖)学金)标准的低收入学生。

塔玛拉·西勒:纳税人们每年为佩尔助(奖)学金倾注300亿美元。但是直到去年秋天为止,我们都完全不知道这笔钱起了什么效果。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一个基本的问题——接收过佩尔助(奖)学金资助的学生,每年毕业率如何。

哈里·斯瑞尼瓦桑:一份名为《佩尔助学金中引起的两极分化》的报告发现,接收和未接收过佩尔助学金的学生毕业率相差很大。但也有例外情况。佛罗里达国际大学有很多低收入的学生。不过,该校接收过佩尔助学金的学生和未接收过该助学金的学生毕业率持平。

塔玛拉·西勒:您可以比对一下接受过同等幅度佩尔助学金的两所学校,他们的毕业率相差很大。这个现象告诉我们人口统计学并不总是可靠的,对吗?从学校的层面来说,很有可能有一些资源和支持可以给到位,从而确保学生可以顺利毕业。

哈里·斯瑞尼瓦桑:佛罗里达国际大学就是这样的。

伊丽莎白·贝哈尔:我们全盘研究了所谓学生的成功。

哈里·斯瑞尼瓦桑:我们学校给学生们配备了建议教职工数量的三倍,增加了数学教研室,新增了生命教练,为安布尔·万宁等低收入学生拓展了特殊服务。生命教练是负责哪方面工作的呢?

安布尔·万宁,学生:生命教练可以促进我们以正确的方式实现成果、获得发展,这是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生命教练更关注的是学生作为个体的发展情况和心智成熟情况,关注的是学生的需求是否得到了满足、精神状况如何、抗压能力如何、是否需要其他帮助,比如指导。他们在人生的各个领域为学生提供建议。

哈里·斯瑞尼瓦桑:所以学校给学生配备了学术顾问,这是生命教练的一个成功范例。学校配备了导师和助理。似乎有很多书本之外的东西。

安布尔·万宁:是的。而且我百分百确信,我今天不会坐在这里,除非我当初享有过这样的资源。

哈里·斯瑞尼瓦桑:万宁的高中时代对她来说是一段充满挑战的时期。曾几何时,她只能在车上生活。现在,已经大四的她正在申请法学院研究生,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美国参议员。

安布尔·万宁:我觉得学校这样的机构当然应该关注学业成绩,但更应该关注整体表现。我知道很多人都能证明读大学的压力很大,尤其是在没有家人帮忙、敦促和鼓励的情况下,更难撑过去。

哈里·斯瑞尼瓦桑:杰奎琳·迪亚兹是咨询与学生成功事务中心的主任。

杰奎琳·迪亚兹,主任,咨询与学生成功事务中心,佛罗里达国际大学:为了保住学生,让他们通过大学校园的生活取得成功并顺利毕业,他们就必须全心投入,必须参与其中。

哈里·斯瑞尼瓦桑:学校称这种举措为高技术个性化。这是全国各地高校都在采用的做法。通过使用预测分析的方法,顾问们就可以早一点接触到濒临危险的学生。佛罗里达国际大学找到家里首位步入大学校园的学生,并在其中筛选出从未有财务问题,高中成绩一般,或者可能申请好过课程的学生。

杰奎琳·迪亚兹:与其说是积极的做法,我更倾向于认为这种做法很有冒犯性。但当我开始做顾问服务的时候发现,整个过程都在考验等待的能力。你要等着学生来找你。我觉得很多需要帮助的人并没有来寻求帮助。

哈里·斯瑞尼瓦桑:丹尼·利昂曾获得过佩尔助学金,是工程学专业的第一届毕业生。当他获准注册课程的时候,却被分析数据阻碍了步伐。他的账号被暂停使用,只有进行了顾问咨询后才能使用。

乔安娜·萨纳夫里亚,佛罗里达国际大学:很多学生不需要家里的支持,但有些学生需要。所以我们就会暂停账号使用,这样学生会来找我们。

哈里·斯瑞尼瓦桑:乔安娜·萨纳夫里亚是丹尼·利昂的顾问。

乔安娜·萨纳夫里亚:我们像对丹尼一样在开学季暂停账号后,学生就会来找我们。我进行了自我介绍,告诉了她我能提供什么帮助。我会说,没错,我能帮你选课;没错,我能帮你4年后顺利毕业。

丹尼·利昂,学生:我看到萨纳夫里亚老师的时候,她就解除了暂停的限制,但同时她也告诉我,我应该选哪些课程。她告诉我什么时候选哪些课程。所以她相当于帮我制定了一份短期计划,从而顺利拿到学位。

哈里·斯瑞尼瓦桑:现在已经步入大四的利昂很感谢萨纳夫里亚能让他一直走在正轨上,并顺利获得了土木工程专业的学士学位。该大学计划通过州立绩效奖励来继续提升学生整体表现情况和毕业率,不过目前该州的毕业率还在全国的平均水平以下。

伊丽莎白·贝哈尔:我们的主要任务和当务之急有了变化。

哈里·斯瑞尼瓦桑:塔玛拉·西勒希望《佩尔助学金中引起的两极分化》的研究能鼓励学校更好地为低收入毕业生服务。

塔玛拉·西勒: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尤其是在联邦政府的层面上,我们没法让学校负责,也没法让学校找到一定能够把钱花到实处的方法。

哈里·斯瑞尼瓦桑:感谢收听哈里·斯瑞尼瓦桑从迈阿密发挥的《新闻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