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访谈节目:消除我们身上的政治标签
朱迪·伍德拉夫:虽然政治标签有时候很方便,但一直都有用吗?大多数人都很依赖政治标签,无论是在新闻媒体、餐桌上还是跟同事朋友的相处中。要从政治角度来了解我们的国家,有个捷径,那就是这是一个红与蓝的对比,富裕与贫穷的对比。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终结这种两极化,会怎样呢?今晚,作者兼记者萨拉将会带来她的“我之拙见”,内容关于我们为何需要放下政治标签。
萨拉,《心田》作者:我在堪萨斯州的一个麦场出生,我是我家在这片土地上耕作的第五代人。我也是我们直系母系中的第一名女性,那时候,女性还会穿紧身内衣,也不必小小年纪就相夫教子。我身边大多数优秀人物甚至连高中都没上完,更别说大学了。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他们一辈子的成果更多地是凭借强大的力量,比如政治和文化,而不是靠个人的品德。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曾达到的节点鲜少有人涉足,比如长春藤联盟和美国国家图书奖。我现在参与了2个不同的领域,所以,我认为,理学士中也有两类本质不同的人。我作为记者的工作以及我在堪萨斯州的日常生活让我明白,大多数人(并非所有人)都希望社会公正,希望能过上体面的生活。但他们也产生了不同的影响,有一些人的想法很危险,只为了实现目的。我20出头的时候,想法也有所改变。是否在那之前,我是否品质没有现在高尚,是否过得没有现在体面?答案是否定的。改变我想法的是环境和信息源,思想保守的小城市曾改变过我,来自自由家庭的大学校友也曾改变过我。有了多样的经历后,我们对事情的看法不再相同。比如,一些女性从小就被教导要排斥女权主义的字眼,即便她们本身就是女权主义的最好表征,毫无怨言地做家里的经济来源。这是我们观点产生分歧的地方——我们的社会影响和媒体信息让我们产生了分歧,并不是我们的本心或者人性本身有分歧。这些分歧与地狱和身份无关。从各州的选举结果来看,近40%的美国人都为其他州的党投了票。政治类文章越来越标题党,民众深感厌恶。此外,还有上百万民众很讨厌肤浅谈论种族、阶级、信仰基督教的有色保守人种,比如我的父亲和伴侣。他们两个都是建筑工人,也都是白人的,但却为社会主义民主党投了票。我们要继续拒绝向损害社群利益的人让步,让我们摒弃所谓的红蓝对立、穷富对立。这些都会误导各种范畴,驱动等级的划分愈发明显,让我们彼此产生隔阂。我们还要继续摒弃将政治派别作为内在优越性的行为。经历才是关键。而且我们视为敌人的大多数人,其本质差异并不大。
朱迪·伍德拉夫:您的言论值得我们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