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访谈节目:科伦拜校园事件伤痛远未消除
朱迪·伍德拉夫:再过几天就是杰佛逊郡科伦拜中学屠杀事件的20周年纪念日,这所学校和丹佛的其他学校今天都暂停上课,因为一位18岁女性受到了真实的威胁。今天,一些执法人员表示,这位女性显然是自杀身亡的。我台记者丽萨·德雅尔丹迅速采访了2位可能因为这场悲剧而受到深重影响的人。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先听一下几位幸存者的心声。在我台即将播出的洛矶山纪录片《科伦拜中学事件》中,显然很多人都依然在深陷身体和心理的创痛。
女:我读高年级的时候,科百伦中学发生了屠杀事件。我亲眼看到一个朋友死去,而我身边是子弹穿梭。
希瑟·马丁,科伦拜中学屠杀事件幸存者:我叫希瑟·马丁。1999年的时候,我读高年级。那一年,我在唱诗班里遭到了堵截。我们60名学生在那里待了近3个小时。
弗兰克·迪安吉利斯,科伦拜中学前校长:我是弗兰克·迪安吉利斯,这所学校的前校长。
霍尔,科伦拜中学屠杀事件幸存者:我是霍尔。出事儿的时候,我在学校的图书管里。
兰斯·柯克林,科伦拜中学屠杀事件幸存者:我是兰斯·柯克林。当时我在学校身负五枪。大概前一两年里,有做了大概35次手术。我每隔一个月,我就要做手术。就这样,时间到了2001年,那时候我得知妻子怀孕了,我必须要承担起家里财务的胆子,走出曾经的阴霾。如果继续做手术,我的身心都难以负重,所以我决定暂停手术。
女:我4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我却没留下什么记忆。但我记得科伦拜中学。它留给我一种来自幸存者的愧疚感,这种感觉我存留至今,特别明显,特别真实。我为什么没有挡在前面呢?我为什么没有用身体护住劳伦呢?为什么没有拉吉娜一起出来呢?或者更像是对我的一种惩罚,因为我没有受伤。我对上帝生气,我感到不安。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没受伤?为什么我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霍尔:我进入了这样的循环,就像是一种死循环。我脑海里只有痛苦和恐惧。枪击和暴力的场面很清晰,我看到有人残废、受伤甚至死去。这些画面一时半会很难抹去。我很低落、很愤怒,因为我无法过一个坎儿,那就是我活下来了,总觉得这世界亏欠了我什么。